停笔时,倒扣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,是沈一亭的来电。 面对沈一亭时,心中的倾诉欲会像被蜂蜜勾引的狗熊一般,伺机而出。 我讲起今天遇到史密斯教授时发生的事。 尽管已经忽略去糟糕的家庭伦理,沈一亭好似还是敏锐地捕捉到我略有些低落的情绪,问我怎么了。 我说也不是、不说也不是,最后半天只憋出一句不痛不痒的,想我妈了。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,饶是会安慰人的沈一亭估计也觉得隔空对话没有实感,只说“正常的”,然后问:“要我来陪你吗?” 我啊了一声。 沈一亭就马上说,开玩笑的,又说,他昨天去理了寸头,因为想重新尝试一下过去的风格。 条条框框束缚不住他,我垂眼笑了笑,让他发一张照片给我看看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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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二流大学生穿越缺衣少食的火红年代。那曾想家里有大哥,二哥,三哥,四五哥,大姐二姐三四姐,小弟小妹三五个。院里伯伯二三个,叔叔一两个,二姑小姑姑,我爸偷懒数第一,好吃我妈第一名,打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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