凸起的肩胛骨好似折断的蝶翼,痉挛般轻颤不已。 浪潮裹挟着快意,疾风骤雨般汹涌而来,一层层堆叠到顶峰。 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,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入掌心,放在唇边轻轻啄吻。 陈则眠耐不住告饶道:“我不行了,真的不行了。” 陆灼年把人翻过来:“哪里不行了?” 陈则眠短促地闷哼一声:“哪里都不行了,明天肯定说,绝对说,饶了我吧陆灼年,求你了。” 陆灼年掐着陈则眠的下巴:“为什么不叫我名字。” 陈则眠侧过头,眼神迷离涣散:“我在叫啊,陆灼年。” 陆灼年拇指摩挲着陈则眠的嘴唇:“眠眠,我说的是名字,不是姓名。” 陈则眠喉结动了动:“你想让我叫你,灼、灼年啊?”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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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