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悬的。 毕竟,这里头的门道,他太清楚了?那些文官,哪个不是能说会道的?就算理亏,嘴上也不会认输。 要不... 雨声渐密,如针尖刺破夜幕,洒在慈恩寺残破的屋檐上,溅起一地碎响。赵承渊立于佛塔之下,手中那本泛黄日记已被雨水浸湿一角,墨迹晕染,却仍清晰可辨每一个字??那是六个亡魂用生命写下的控诉。 陆昭悄然上前,将油布伞撑起,遮住主君头顶风雨。“殿下,此地不宜久留。柳嬷嬷身份敏感,若被宫中耳目察觉她尚在人间,必遭灭口。” 赵承渊缓缓合上日记,抬手轻抚封面,仿佛触碰的是兄长们冰冷的遗容。他低声问:“她为何现在才出现?” 柳嬷嬷跪伏在泥水中,老泪纵横:“老奴藏身西山十年,不敢露面。八殿下临终前命我等您归来……可三年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