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无意识地摆弄着餐盘的边缘。 “宇哥,”她放下杯子,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,“最近……晚上可能不能去你教室自习了。” 我夹菜的手顿了一下,抬头看她:“怎么了?” “学期末有毕业晚会,舞蹈队要加练。”她低头搅着碗里的麦片,睫毛垂下来,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,“每天都要排到很晚。” 我垂下眼,咽下嘴里的饭,点点头:“好。” 我是真的松了口气。 不用在教室走廊看见她被篮球队的人搂着腰调笑,至少不用亲眼看着她被篮球队的人搂搂抱抱带走。 不用面对那些暧昧的调笑和露骨的触碰,还能自欺欺人地维持表面的平静。 至少这半个月,我可以逃避这一切。 “那我去舞蹈室等你结束?”我随口问了一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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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