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火柴,瞬间点燃了会议室里本就压抑到极点的气氛。 幕僚长那张刻板严谨的脸,此刻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了一下,瞬间涨得通红,随即又褪成一种难堪的灰白,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干涩的音节: “做、做题家……? “这是什么意思?!” “意思就是…… “只知道埋头做题、死记硬背、钻牛角尖,却完全不懂灵活变通、另辟蹊径的人!” 张正熙依旧保持着那副好整以暇的姿态、慢条斯理地开口。每一个字都像精心打磨过的冰锥,锐利地刺向幕僚长: “比做题?比谁更能在既定框架里内卷到极致?! “这特么谁比得过那群在题海里泡大的东亚人呀! “幕僚长你说说……你这思路不是在自取其辱是什么?!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