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他手抱着毛绒玩偶,从我身后探出脑袋,看清屏幕上那可怕99+的数量时脸色一变,火急火燎地去拿她自己的手机,看起来将所有可能发生的坏事都给想了 一遍:“难道是演出突然改时间了?” ……看起来不像。 我若有所思地盯着手机屏幕,假如是演唱会时间之类的工作安排,那不知到内情的洁君是绝对不可能会因为这个急着找我的。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,洁君的电话又打了进来。 我按下接通键,率先隔着千山万水闯入我耳边的,是洁君一连串急切的道歉声:“对不起小泉!我给你惹麻烦了真的对不起!” 我立刻警觉起来:“我寄存在你那儿的谷子出锈了?” 洁君:“……” 洁君:“没有,我给它们买了个电子防潮箱,肯定没有出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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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