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淡道:“好,有你这句话,我没什么可说的了。当初的承诺永远作数,从今往后,这江山有我的一半,同样也有你的一半,你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,不必担心被束缚。” “陛下的情义,我亦会一直记得。” 薛念看着他,意味不明的道:“刚才听想容和华浓说,陛下为此事,还拜了臣的父亲?臣惶恐。” 嘴上说着惶恐,却看不出任何惶恐的意思。细品还有那么点调侃和戏谑。 话里隐晦的意思,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懂的默契。 沈燃勾了勾唇,懒懒道:“惶恐不必了,曾经你拜过我爹,如今我也拜过你爹,在这一点上就算是扯平了。” “这一点扯平了,其他的呢?” 薛念微微侧了侧头,蓦地扯出个孩子般顽劣的笑:“如果陛下没有别的事的话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