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帕子掩着自己的嘴角,略微带着些许锋芒的目光从她身上划过,像是在看一个极其稀奇的玩意儿一样。 “下人就是下人,就算是平日里对她亲近一些,可到底也依旧是下人,有些时候还是要遵着自己的本分,莫要插手主子的事情才是。” 这话也不知道是对杏儿说的,还是对柳馥妗说的。 只是二人谁都没有深究。 谢苎目光又滑到自己手中的香囊上,眼底带着别有深意的笑,似有若无的捏了两下,说了两句场面话,便直接转身离开。 等人离开之后,杏儿眼睛里面的着急越发的浓郁了,差点忘记了自己身为奴婢的本能。 “姑娘,香囊乃是女子贴身之物,您怎么可以任由一个陌生人如此拿走?万一她想要对您做些什么……” “杏儿。” 柳馥妗抬头看着谢苎的背影,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收了起来。 “去取一个新的香囊过来吧。” “姑娘!” 杏儿有些搞不懂她到底在...
...
...
...
...
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