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高耸的石像支撑着隐于寒雾中的天花板,感受着冷冽的风吹过沧桑的脸颊, 简直像是卡利班残存的世界之魂,在用她...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,在青石板上敲出断续的节拍。我坐在窗边,听那声音像老式打字机般规律地响着。保温盒还摆在桌上,这次装的是小茉寄来的红豆糯米团,表面撒了一层薄薄的桂花粉,香气氤氲在潮湿空气里。信箱又满了??三天内塞进了四十七封信,有孩子画的涂鸦,有老人颤抖的笔迹,还有一个匿名包裹,里面是一块锈蚀严重的怀表,指针停在23:59,背面刻着:“这是我最后一次说‘对不起’的时间。” 我把这些一一摊开在书桌上,像整理一场未完成的仪式。芯片投影仪静静躺在角落,自从上次播放哆啦A梦的声音后,它再没启动过。可昨夜我梦见它自己亮了起来,浮现出一段从未见过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