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疼的已经站不起来了,但是在这生死存亡的一刻,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突然歇斯底里的对着中年男人骂了起来:“操你妈!” 在这个时候。 我觉得刘云樵肯定是要对我动手了,而以我的身手,我根本反抗不了。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,刘云樵居然没有对我动手,反而是一种错愕,和看死人的眼神在看着我,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敢骂中年男人。 中年男人闻言,也有些错愕。 他在...... 雨声在帐篷外织成一片细密的帘幕,K-7坐在火堆旁,盯着那台老式录音机。红灯早已熄灭,磁带走到了尽头。他没急着翻面,只是静静听着雨滴砸在帆布上的节奏,像某种遥远的回应。 孩子蜷在睡袋里,呼吸均匀。昨夜他说完“我想回家”之后,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,沉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