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整个大地被划分为了一百零八块。 洞天福地边界的光芒朝着高处涌起,就像是一道道竖立起来的高墙。 一百零八... 春雷在远山滚过,惊起林间一群白鹭。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天际,像一捧碎银撒进云层。我躺在茅屋的竹榻上,窗外雨丝斜织,檐下铁马轻响,叮咚如旧时铃音。胸口那道贯穿伤早已结痂成暗红的痕,可每逢阴雨,仍会隐隐作痛??那是命轮崩塌时反噬留下的印记,也是我活着的证明。 小满端着药碗进来,发梢还沾着雨水。她把碗放在床头,吹了吹热气,眼神温柔得像是能化开整冬的雪。“又疼了?”她问。 我摇头:“不疼,只是记得。” 她笑了笑,坐到我身边,手指轻轻抚过我的眉心,“你总说记得,可我记得的才是真的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低了些,“那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