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上的崔向东被骂懵了,抬头四下里看去。 很大的卧室内,舒服的床上,就只有他自己。 窗外是空荡荡的院子,以及很远处才会有的白帆点点。 既没看到保镖,也没看到摇曳。 “难道于大爷知道今天凌晨四点,羊羊和南水才刚被接走?” “知道我这几天,在这边的所作所为。堪称了丧失了原则和底线,对得起荒淫无度这个成语?” “还是知道了她们在离开之前,撒娇打滚的逼着我,撕了几十条?” 崔某人看着满地的破丝,心中发虚。 于大爷终于骂到了实质性的问题:“崔向东,你给老子说说!是谁给你的胆子,敢在我的地盘上,公开在报纸上招保姆?” 啊? 自感罪孽深重的崔向东,本想先等于大爷骂够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