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等真正进屋时,却又近乡情怯,反而小心翼翼起来。 看着看着,不知道为什么,他忽然觉得不妙,因为这个身影似乎似曾相识。 对方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,在门口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背后,希望以此减轻身上的寒气与尘土气息,他做起这件事来轻车熟路,仿佛理所应当。 谢宇更觉得不妙了——有哪家的贼会在进门后把外套脱下来挂好的? 这和冬蝉所说的,只是帮她打一顿来家里的小毛贼看起来可不一样啊。 谢宇目光缓慢地下移,直到对方腰间时,又忽然地一顿。 那里挂着一柄漂亮的长刀,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。别东西认不出来,但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认错的。 谢宇差点一口气没能上来。 然而就在此时,对方也开口了,“冬蝉,你睡着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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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