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在浑浊固体中挣动的淡光似是要将那闪烁着的烛盏浸染地更加炽烈。 轻柔飘渺的丝竹管弦奏起,继而是琵琶清脆婉转的曲调,在帝王手中晃动的金樽内壁流连不去。 布菜的宫女如飞鸟般轻盈,垫着脚尖有序离去,唯余一室王侯将相高谈阔论。 他居于高坐,啜饮盏中的琼浆玉露,目光凝在衣裙娉婷的舞姬之上。 没有同舞相伴,只她一人。 伴乐有一瞬间地静止,舞未启,乐未奏。 身姿柔软的舞姬便犹抱琵琶半遮面,微微低着头,云鬓间的白玉步摇便跟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摆。 如雾般朦胧的丝带遮住舞姬的双眸,宽大的水袖间,他明明看不清她的容貌,偏觉得她的眸里装了一汪秋水。 似是终于反应过来,奏乐忽地奏起。 他便见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