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是淡金色光点,这种看似温润的光点却藏着天地间最锋利的法则之力。 祥子捏住桩步,站在一处僻静的空地,鼻端轻轻一吸,那些... 夜深了,海风从远处推着潮水一浪接一浪地拍向岸边。祥子躺在竹椅上,盖着一条旧棉毯,呼吸缓慢而绵长。阿沅坐在他身旁,手里织着一条红绳,那是她这些年养成的习惯??每当心绪不宁时,便用红线打结,一个又一个,像是要把无形的牵挂都系住。 月光洒在院子里那口“归音”小钟上,铜身泛着淡淡的银辉。忽然,钟轻轻颤了一下,没有被人敲击,也没有风吹动链索,可它自己发出了一声极轻、极远的鸣响,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回应。 阿沅的手顿住了。 她抬头望向祥子,却发现他的眼睛已经睁开,正静静看着钟。 “你听到了?”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