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寝室,沿途太监宫女已被屏退,令其倍感体贴。 赵泽雍等候已久,闻声出来迎,一绕过屏风,两人面对面,四目对视。 果然! 人靠衣装,殿下穿龙袍真是威风极了! 容佑棠眸光水亮,凝视半晌,才一本正经说:“微臣参见陛下。” 赵泽雍一把搀起对方,顺势搂进怀里,低声嘱咐:“私下一概免礼。” “谢陛下。”容佑棠忍不住摸了摸龙袍,观赏巧夺天工的龙纹刺绣,好奇问:“您怎么搬到这儿了?” “父皇住过的卧房维持原样,我还是换一处的好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容佑棠被强壮臂膀圈紧,二人并肩走向内室。他心知肚明缘由,却仍问:“陛下刚登基,为什么急于册立储君啊?” “不得不急。本王尚无子嗣,急坏了许多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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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