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握痛了,下意识想抽回去,却让泰玉小了整一圈的手牢牢钳住。 “我并不想计较单个事件,毕竟谁都可能碰到个特殊情况。” 泰玉仰头看着路洋颇有军人风范的端方面孔,无声叹了口气,继续说下去,“问题是,路洋校官,从我了解的情况看,你担任驻集修实验室‘军代表’期间,表现得太废物了。这几年安排给你的工作,你究竟完成...... 夜风穿过冥想园的藤架,拂动那些缠绕在石柱上的晶藤。它们早已不再只是金属与生物组织的结合体,而是进化成了某种介于植物与意识之间的存在,叶片透明如琉璃,脉络中流淌着微光,仿佛每一片叶都藏着一段未说出口的心事。林月坐在中央圆坛上,手环静静贴在腕骨,温热未散。那句“谢谢你,守住回家的路”仍悬在空气里,虽已消散成光点,却像烙印般刻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