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我再不能推开她了。 棺木缓缓拉开,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容,那张令我魂牵梦绕的面容,再度出现在我眼前—— 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,脸上早已没了半分血色,临行时空落落的发髻此时却别上了一只做工粗陋的海棠花簪,胸口的盔甲上,亦是摆了一枝被血侵透了的海棠花。 花朵上的血迹染红了她胸前一片。 妖冶的芳华。 我属实眼前有些发昏,竟支撑不住自己,恍惚中,我似是听到了自己几年前用着十分顽劣的口吻说的那句—— “你懂什么?海棠花,要血色的才好看呢。” (全文完。)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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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