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,光怪陆离的场景和片段,还有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与场景,都在低频运转的脑电波中杂糅在一起,拼接成七零八落,勉强成型的轮廓,强硬地塞进大脑中,却又在醒来以后,如同清晨的露珠一样消逝。 至少,久世政近很少能像现在这样,梦见如此清晰,甚至能意识到“哦原来我在做梦”的场景。 这就是所谓的清醒梦吧,他如此想着。 梦的开头,他回到了年幼的时候,最喜欢的去的公园。 那里的一大片空地上,都存留着爬梯,器材,还有许许多多,供大人与孩子们娱乐的设施。 那是每一个孩子心中的乐园,即使天色渐晚,也要缠着父母撒娇,不愿归去。 他走到假山旁,抚摸着可供攀爬的落脚处,暗暗感叹。 自从父母离婚,改姓久世以后,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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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