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列十二行,碰! 很快,俞邵也夹出棋子,落于棋盘! “阵势虽然大概率被打散,但白棋,却也如我所愿被彻底分割!”... 暴雨过后,山间弥漫着湿漉漉的雾气,像一层薄纱裹住整片山谷。我们驱车缓缓驶出村庄时,吉克阿普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没有挥手,只是静静望着。后视镜里,他的身影越来越小,最终被升腾的晨雾吞没。车内挂着那块“听懂的心”木牌,在颠簸中轻轻晃动,发出细微的敲击声,仿佛仍在延续昨夜未尽的节奏。 山路泥泞未干,车轮碾过碎石与积水,车身不时打滑。我紧握方向盘,额头沁出细汗。沈砚之坐在旁边,闭眼听着录音笔里昨晚录下的那段“棋曲”??那是由指尖敲击桌面构成的旋律,断续、深沉,却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秩序感。他忽然睁开眼:“你有没有发现,他走的每一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