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昨晚的梦境,十分钟依旧无果后,我伸手恰停了刚没响俩声的闹钟。 从昏迷状态苏醒之后,才发现自己的生物钟变得规律起来,甚至已经不需要定闹钟了,不知这算不算是值得欣慰的一件事? 我叫陈悬,从病床上睁开眼睛的那一天,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躺了半年之久,身体的麻痹和长时间的昏迷让我失神了好一会儿,想要开口说话却什么音节也吐不出,僵硬的躯干仿佛从冰箱里取出一般。 幸好一直守在病床上的母亲,见到我苏醒,忙喜极而泣地按下叫铃呼叫医生。 我自嘲地笑了笑,努力朝手掌心哈了几口气,空气与被窝的温差还是让我情不自禁地发抖。 当母亲走进来时,已经看到我自己换上了衣服。 看着我凌乱的衣角,母亲嗔了嗔,却还是没有多说什么,而是耐心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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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