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云鹤派来与我……们圣王殿作对的。” 风读馆旧址的沙地在晨光中泛着微弱的银芒,那株透明如笔尖的嫩芽已不再生长,却每过一刻便轻轻颤动一次,仿佛在应和某种遥远的心跳。管理员跪坐于前,手中捧着从陶罐坟茔旁拾起的一滴凝固墨珠??它不似寻常墨迹那般漆黑,反而透出淡淡的暖红,像一滴未曾冷却的血。他将墨珠贴在额心,闭目静默。刹那间,无数画面涌入脑海:林知遥被押上警车时回头望向图书馆的方向;归烬在风雪夜中独自书写,字字渗血;九位执笔者围坐石桌,低声诵读《迟疑录》第一章,窗外雷声滚滚,无人知晓那是舒曼共振的初啼。 他猛然睁眼,泪水滑落。 “你们没走。”他喃喃道,“你们只是……换了一种方式活着。” 话音未落,九只纸鸟自天际掠来,绕言木三圈后纷纷解体,化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