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两只大手压在她的肩膀上,又热又烫:“怎么会不行,你一直都可以。” “已经到子宫了,再进去,肚子就破了。”孟惠织双腿打颤,脑子里突然浮现前天父亲和大哥合奸她的场景,虽然打了药,但那种极致痛苦的印象还残留在脑海。 “不……不……啊——” 腹部传来熟悉的疼痛,她抬手死命咬住虎口,身体颤抖得像刚出壳的雏鸟,花穴不受控制地极速收缩,爱液顺着柱身淅淅沥沥的打湿丛林。 “全进去了。”颜凌用塑料尺轻轻拍打孟惠织肚皮上的凸起,“看。”他握着孟惠织的屁股小幅度、高频率地晃动,孟惠织的牙齿反复咬紧伤口,眼眶发红,像只可怜的小兔子。 好疼……又撕裂了。 操了百十来下,颜凌顶到最深处射出来,孟惠织脱力地趴在他怀里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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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