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看他的表情,皇帝便似乎知道了些什么:“关乎谁的?” “回陛下,此事关乎到太子。”在皇帝点了后,喜公公才开口道,... 夜雨落在乌溪河畔,如细针般刺入泥土,却未惊扰那口陶钟的安宁。它静静悬在学堂门前,湿漉漉的表面映着天光微明前的最后一颗星子。沈知白一夜未眠,盘膝坐在钟下,双手交叠于膝上,仿佛仍在等待什么。他的纸条早已化为灰烬随风而去,可那一声低沉的钟鸣仍在他颅骨内回荡,像母亲的呢喃,又像某种古老的召唤。 他忽然抬手抚过左耳后方??那里曾植入过一枚微型监测芯片,十年前他用烧红的银针自行剜出,留下一道扭曲的疤痕。如今这道疤竟隐隐发烫,如同被无形之火点燃。他闭目凝神,记忆深处浮现出梦导针实验室的画面:三百七十二名受试者躺在冰冷舱室内,脑波同步率高达9...